元温赫伸出大长腿堵在门口,低头看着呜呜叫的小东西:“你这不看到了吗?都是些养不熟的东西。”
元温赫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再说那句养不熟的东西时,朝元乐赫看了一眼。看的元乐赫心里一惊,手心有些冒汗,推开何鹰的手下车。元温赫没分给元乐赫半个眼神:“明天可是我生日,到时候你可要到场啊,老早就通知你了。”
“哈哈,一定一定,肯定是要给你这个面子的。”
元乐赫傻愣愣的站在两人中间,捏着裤脚,有些害怕元温赫不敢回去。直到车走远才反应过来,心上一紧,一到阴冷的视线黏在他身上,准确的说是他脖子露出一角的吻痕,像蛇一样冰冷。
元温赫扯着狗往家里走,走到一半,脚步一顿:“你还要站多久,滚进来。”元乐赫这才如梦初醒跟进去,小心的把门关好。元温赫把狗带过笼子里锁好,转身就朝着元乐赫冷嘲热讽:“怎么又钓到个男人,来给你撑腰啊,你可真饥渴,你们今天做了几次啊,身上的印子都不知道遮住,就来我这。”
元温赫对元乐赫步步紧逼,趁元乐赫不注意扯下他的衣领,“啧啧啧,蛮激烈呀,可怜的奶子红成这样,躲什么躲?”元温赫满脸烦躁,看着元乐赫后退的动作,抓住他的手扯过来咬牙道:“怎么,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怎么就突然变成贞洁烈女了?”
元乐赫低下头看着鞋尖,心想也不听听你那说的什么话,谁想和你一起呆着?“啊啊。”
元温赫把手伸进元乐赫裤子里,好像泥鳅一样灵活,一下就捉到阴蒂,摸到阴唇,还摸到一手的淫水
“呵呵呵,他没满足你吗,怎么还那么多水?,都这么肿了,还想要啊?嘻嘻嘻,呵。里面是不是还有何鹰留下的精液啊?”元温赫还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精液,手越来越过分,不断戳弄着穴口。
元乐赫恼火的很,捉住不断想往里钻的手大喊道:“够了,你既然这么嫌弃,就别碰啊,放开我!”
啪——
元温赫给了元乐赫一巴掌,又在他腹上踹了一脚,元乐赫捂着肚子半跪在地上。元温赫在他的头上居高临下:“妈的,你这个贱人,老子给你脸不要,你这被人玩烂的身体,你以为我稀罕,倒贴都恶心!”元温赫转身往楼上走去,一边给元乐赫下令:“去把你身上这野男人味洗干净,等会来收拾你!。”
元乐赫在浴室洗漱,门也没有关,他知道关不关都没用。果然没多久元温赫就抱着手出现在了门外邪笑道:“呵,终于长记性了,扣下穴给我看看,快点,别逼我动手!”元乐赫身体一僵,还是慢慢把手伸下去,分开两腿,拿着花洒清理。
元温赫闲花洒碍事:“把花洒拿开,就用手扣,把脏东西都抠出来!”
元乐赫艰难开口:“没有脏东西了,我洗过了。”
元温赫坐在椅子上,两手交替敲着扶手:“快点,那正好,抠点逼水出来好好洗洗,再不快点我就用别的东西帮你洗了。”
元乐赫没在出声了,把花洒挂起,面对元温赫,跪坐在浴室地板上,温热的水流顺势全部流向腿心,正好起了润滑作用。费力撑进两根手指缓缓打开,模仿性交,慢慢抽动起来,粘稠透明的液体不着痕迹的被水冲走。
元温赫不自然的翘起二郎腿,又快速放下去,想了想,直接掏出阴茎撸动。元温赫打量着湿身美人,苍白又可怜,低着头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黑色的发丝,顺着温热的水流一起粘附在白皙的脸颊,却没给他带来一丝温度,身下的花穴又红又肿,诱人犯罪,细细的水流划过白腻的身子,也冲过红痕,痕迹好像有冲淡,看不怎么见了又变得完美无瑕,浴室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是薄荷还是奶味的气味,一盆精致的糕点摆在这里怎么能不吃呢?
“爬过来。”
元乐赫一愣,还是听令爬过去,不用主人的下一步指令就趴在地上,半攀附在元温赫腿上伺候着肉棒,湿热的水汽笼罩而来,元乐赫软嫩的舌头自上而下伺候着,舒服的让元温赫微微低头,半眯着眼睛瞧着元乐赫,忍不住整个顶进去。
顺着湿润的口腔,一点一点滑进喉口。元乐赫的嘴唇撑出一个大圆,发红的眼里绽出点点泪花,舌头倒还是乖巧的伺候着,舌头左右扫动舔着肉棒上的青筋,色情的发出吸溜吸溜声。元温赫随便顶了几下,元乐赫就受不了的用瞪的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啧”,元温赫抽出又硬了几分的阴茎,按住元乐赫的腰。
“不要,不要……”元乐赫着急的抓着元温赫,小心的拒绝,“我给你用嘴好不好?我好痛啊,不能再做了,要坏掉了,好不好,呜呜。”说着大滴眼泪留出,元乐赫蜷缩在元温赫脚边,看上去真是吓坏了。可惜越是这样,越能激发元温赫的兽欲。
元温赫居高临下的看着哭的惨兮兮的元乐赫,用脚拨开阴唇,确实红的不得了,肿的跟个馒头一样,即便惨成这样了,花穴还是尽力分泌出密液来招待客人。亮晶晶的液体很快裹住脚趾,元温赫塞了个拇指进去探索,感觉一阵黏糊的挤压感,“我看你还蛮饥渴的嘛,受不了,怎么会受不了呢,今天你和何鹰玩的这么开心,怎么就不想看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