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洅曦侧倾身体,“我…………”
段徽宴迷惑,“你在说什么?”
谈洅曦后撤身体,推了一把眼镜,斜看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大度,可没有大度到教你去她面前求欢的地步。”
段徽宴:“……”
他看着谈洅曦,眼神幽怨到了极点。
“谈洅曦,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兄弟了?”
谈洅曦瞥了他一眼,“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过兄弟。”
段徽宴:“……”
他怒了!
段徽宴怒道:“谈洅曦,你再说一遍!”
谈洅曦看着他,淡淡道:“我从没把你当兄弟,我一直把你当情敌。”
段徽宴:“……”
他瞬间萎了。
过了好久,他才重拾勇气,开了口。
“那你当初还教我如何如何追她?如何如何从细枝末节占入她的生活,
如何如何说情诗情词,甚至……还教我如何如何吻她,如何如何让她离不开我!”
谈洅曦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因为,我想看看,究竟是我先得到她的心,还是你先得到她的人。”
段徽宴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你……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段徽宴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谈洅曦,“你……你不会是早就喜欢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