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凭什么?
在西赫伯爵慈爱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邬卡司就知道他居心不良。
他从来没有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自己面临的问题,凭什么要他连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就将爵位拱手让人?
老东西想要将最好的东西给他小儿子?他偏不,他就要抢!
脸上挂着不卑不亢的笑容,邬卡司显得是那么的通情达理。
当然他说出口的话和他的表情当然也是极度不相符的,分家产的时候不积极,什么时候要积极?
“当然可以,父亲。只是,您需要给我一个恰当的理由,我到底是差到什么程度了,才必须低人一等?修郁科到底是拥有什么,才能让您更加高看一眼?凭什么是我争他的,而不是他抢我的?!”
本来子女众多的家庭在面临分家产的时候,难免会因为分配不均而产生分歧,引起不满。可是即使仗着长辈莫须有的偏爱得到更多更好的东西,也该是有一个理由的。
当几乎默认的这么一套法则被邬卡司当场问出的时候,不知有多少人在心里泛起苦水,毕竟这是人之常情。
就算将这些人情偏私捋顺了称好了放到天平砝码秤上,该偏重时还是偏的。
邬卡司突兀的这么一问让整个大厅鸦雀无声,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死死闭住了嘴巴。
他们想要听一听一向德高望重的西赫伯爵,是怎么解决这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的。
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脾性,西赫伯爵心中满是失望落寞,“邬卡司,你并不适合这个爵位。”
西赫伯爵私下里虽然并不想要自己的大儿子邬卡司和自己以及兄弟姊妹之间离心离德背道而驰,可终究还是不得不狠下心来快刀斩乱麻。
“你的弟弟修郁科,比你要更合适。”
邬卡司阴沉着脸和他父亲僵持着,“哦?合适?有多合适?”
忽略他的阴阳怪气,西赫伯爵坦荡道,“你有能力得到更好的一切,而这个爵位最后只能带给你囹圄,不能带给你你更好的发展。相反,你的弟弟他虽然没有你有大本事,但守成足以。”
“你应该去外面拼搏的,留你弟弟在家看家吧。”
不管西赫伯爵说什么,邬卡司都是一脸愤恨不平的样子。
“您的意思可不就是让我给他让位嘛,那怎的我在家看家就不行了呢?爵位给我,分他一部分房产让他自己出去住,岂不是更符合您的意思?”
正说着,西赫伯爵就愤怒的摔了拿在手上的文玩,他即无奈于邬卡司的强词夺理、冥顽不灵,却又无能为力、心力憔悴。
“邬卡司,你放肆!”
不蒸馒头还争口气呢,虽然被老爷子吓一激灵,但邬卡司仍然嘴硬着不肯低头。最后无奈之下,西赫伯爵只能低头继续提点,不住地叹息道,“你在外面游历了这么久,也该是能看清楚形式的。”